「故事」2400年的叛逆学霸:开局拒绝继承万亿家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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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故事」2400年的叛逆学霸:开局拒绝继承万亿家产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11:26    点击次数:76

1

我站在宿舍狭小的阳台上,风吹得脸发凉。手机屏幕亮着,银行账户里那串数字刺眼得让我头晕。2400万。昨天我还是个吃泡面都算计的学生,今天就成了百万富翁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划过屏幕,给爸妈打了个电话。“爸,妈,我中奖了。2400万,已经到账了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。我爸沈志远的声音有点抖:“若溪,你别逗我。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。”

“没开玩笑。彩票在我包里,中奖号码我核对三遍了。”我顿了顿,低声说,“别告诉别人啊,树大招风。”

我妈林婉清抢过话筒,声音压得低低的:“宝贝,这事儿得保密。你姑姑大伯那群人,鼻子比狗还灵。”

我嗯了一声,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。爸妈虽然老实,但关键时候总站在我这边。

我咬咬牙,打电话给爸妈:“明天你们来学校接我吧。咱们去碧波苑,把那套房拿下。”

“好。”我爸声音里多了点底气,“我准时到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我洗漱完,背着包下楼。爸妈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口。那辆二手桑塔纳,车漆都掉了一半,看着怪心酸的。

“若溪,上车!”我妈朝我挥手,眼角笑出细纹。

我钻进车里,车子晃晃悠悠开向碧波苑。路上,我爸突然说:“若溪,这钱来得太突然。我总觉得不太踏实。”

“爸,别担心。”我拍拍他的肩,“咱们买了房,剩下的钱我好好规划。没人能抢走。”

到了售楼处,一个西装革履的中介迎上来:“沈先生,沈太太,欢迎!我叫张伟,咱们线上聊过。你们看中的是2号海景房吧?我带你们去看看?”

我爸点点头,神色比年初轻松不少。那时候他来问价,被中介冷嘲热讽,说什么“这种房子不是你们能考虑的”。现在,张伟点头哈腰,态度好得像换了个人。

房子还是那个房子。大落地窗,海风吹进来,窗帘轻轻晃动。客厅宽敞得能跑圈,厨房的岛台闪着冷光。我站在阳台上,俯瞰云海市的海岸线,心跳得厉害。

“就这套。”我转头看向爸妈,“咱们买了。”

中介笑得嘴都合不拢:“沈小姐真是爽快!全款1000万,我这就准备合同。”

签合同的时候,我爸突然拉住我:“若溪,房产证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吧。我和你妈这辈子没啥本事,不能拖累你。”

我愣了愣,眼眶有点热:“爸……”

“听你爸的。”我妈拍拍我的手,“这钱是你的,我们不沾。”

合同签完,我攥着那张薄薄的房产证,心里踏实了。离开售楼处,我笑着说:“今晚我请你们吃饭。咱们庆祝一下。”

“好!”我爸哈哈一笑,“走,去吃海鲜!”

可就在我们走向停车场时,我的手机震了震。微信弹出一条消息:“若溪,听说你中了2400万?姑姑这两年过得苦,银行还欠着80万,你帮帮我吧。”

我盯着屏幕,眉头皱紧。沈曼丽,我那个只会哭穷的姑姑。她怎么知道的?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啊!

紧接着,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。大伯沈长峰:“若溪,你堂哥看中一套大平层,800万。你现在有钱,帮帮忙?”

小姑沈曼蓉:“若溪啊,姑姑日子不好过,你借我点钱应应急吧。”

我攥着手机,指节发白。爸妈看我脸色不对,凑过来。我把屏幕递过去:“你们看。”

我妈气得拍大腿:“这群人!消息怎么传出去的?”

我爸皱着眉,语气疲惫:“可能是你姑父的朋友在彩票中心上班,嘴没把住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他们倒是动作快。爸,别担心,这钱我一分也不会给。”

可我心里明白,这只是开始。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。

吃完饭回到宿舍,我刚放下筷子,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堂哥沈浩然。

“若溪,听说你发财了?哥最近看中一套房,800万。你帮我垫一下,回头我还你。”他的语气轻佻,像在说笑。

我盯着屏幕,手指飞快打字:“哥,800万不是小数目。你工作几年了,自己攒够了吗?”

“嗨,我一个月才赚万把块,哪买得起房啊。你现在有钱,帮我一把怎么了?”

我冷笑,回道:“去年拆迁,大伯分了三套房两百万现金。你让他卖一套,不就够了?”

沈浩然没回。我关了手机,心里的火却压不下去。这群人,平时见我跟躲瘟神似的,现在倒贴上来了。

第二天,我爸打来电话,声音低沉:“若溪,你奶奶叫你周末回家一趟,说有话跟你说。”

“奶奶?”我皱眉,“她也知道了?”

“估计是。”我爸叹气,“她还说你上了大学就不管她了。你姑姑大伯估计在她那说了不少。”

我咬咬牙:“好,我回去。”

周末,我坐上回家的车。云海市的老城区,巷子窄得车都开不进去。我爸妈在巷口等我,脸色都不好看。

“若溪,你姑姑昨天来家里了。”我妈拉着我,低声说,“她哭天抢地,说欠了80万,银行天天催。你奶奶也在旁边帮腔。”

“帮腔?”我冷笑,“她不是最疼姑姑吗?怎么不自己掏钱?”

“你奶奶说她没钱。”我爸插话,“还说你有钱了,得多帮帮家里人。”

我攥紧拳头,没说话。走进老宅,客厅里乌烟瘴气。沈老太坐在主位,沈长峰、沈曼丽、沈曼蓉围着她,像开会似的。沈浩然坐在角落,朝我笑得意味深长。

“若溪来了。”沈老太抬头看我,眼神锐利,“坐吧。”

我没动,冷冷看着他们:“奶奶,有什么事就直说。”

沈老太咳了两声,慢悠悠开口:“若溪啊,你中了2400万,怎么不跟家里说?这钱放你一个丫头片子手里,我不放心。”

“不放心?”我反问,“那您觉得谁管才放心?”

沈曼丽抢着说:“若溪,你姑姑日子苦啊。80万债务压得我喘不过气,你帮我还了,我以后给你养老。”

我差点笑出声:“姑姑,去年拆迁您拿了一套房50万现金。那房子值300万,卖了还债不就行了?”

沈曼丽脸色一僵:“那房子是我留给我女儿的,哪能卖?”

“那您凭什么觉得我该掏钱?”我盯着她,语气冰冷。

沈长峰插话:“若溪,别这么计较。你堂哥要买房结婚,800万,你拿出来,咱们一家人不就和和美美了?”

“和美?”我妈忍不住了,指着沈长峰鼻子骂,“你自己有三套房两百万,还来抢我女儿的钱?要点脸吧!”

沈浩然站起来,笑得油腻:“小姨,别生气。若溪有钱,大家分点怎么了?再说,我以后还能照顾她。”

“照顾我?”我冷笑,“你照顾好自己再说吧。”

屋里气氛僵住了。沈老太拍了拍桌子:“行了,都别吵!若溪,这钱你得拿出来一部分。家里人过得不好,你看着不管?”

我盯着她,没说话。心里却翻涌着怒火。这就是我的亲人?一群吸血鬼罢了。

2

我站在老宅门口,风从巷子里吹过,夹着股潮湿的霉味。屋里传出沈老太的咳嗽声,断断续续,像在演戏。我推开门,迎面撞上她锐利的目光。

“若溪,坐。”她指了指旁边的木椅,语气不容置疑。

我没动,直直看着她:“奶奶,有话就说吧。”

沈老太咳了两声,慢悠悠开口:“你中了2400万,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不跟家里说?”

“没必要。”我冷冷回道,“这钱是我的,跟谁都没关系。”

她眯起眼,声音低下去:“若溪啊,我最近身体不好。脑子里长了个瘤子,医生说第一疗程得80万。你有钱了,总不能看着我这个老太婆等死吧?”

我心头一跳,脑瘤?这么巧?可我没吭声,瞥向我爸。他低着头,手指攥紧裤缝,眼眶红了。

“妈,您怎么不早说?”我爸声音发颤,“身体要紧啊。”

沈曼丽赶紧接话:“二哥,妈怕花钱,一直瞒着。还是嫂子发现的病历单。”

我妈皱眉,低声问我:“若溪,你信吗?”

我摇摇头,压低声音:“太巧了。我刚中奖,她就病了?”

沈老太抹了把眼泪,声音哽咽:“老二,我知道你怨我。去年拆迁,我多分了点给你哥姐。可你是老实人,日子过得下去,他们不行啊。”

我爸抬起头,眼里满是挣扎:“妈,我没怨您。可若溪的钱,她有她的打算。”

“打算?”沈长峰插嘴,“二弟,她一个丫头片子,能有什么打算?这钱放她手里,早晚被人骗走!”

我冷笑:“大伯,您是怕我没被骗,自己先来抢吧?”

沈长峰脸色一僵,沈曼蓉赶紧打圆场:“若溪,别这么说。你大伯是为你好。”

“为我好?”我盯着她,“那您怎么不卖房还债,非要我掏钱?”

屋里安静下来。沈老太拍了拍桌子:“行了!若溪,这80万你先出,后面的钱我们再平摊。”

我没说话,心里翻涌着怒火。我爸低声说:“妈,我会想办法。可若溪的钱,她得自己做主。”

沈老太冷哼一声:“老二,你就是太软。这家还轮不到你媳妇女儿说了算。”

我妈火了,指着沈老太:“妈,您这话什么意思?我女儿的钱,凭什么给你们?”

“凭什么?”沈浩然站起来,笑得油腻,“小姨,这钱放若溪手里也是浪费。不如给家里人用,大家都好。”

我攥紧拳头,盯着他:“堂哥,你倒是打的好算盘。”

沈浩然耸耸肩,坐回去。沈老太咳得更厉害了,眼泪挂在皱纹里:“若溪啊,我一把年纪了。你忍心看我病死?”

我看着她,心里冷得像结了冰。忍心?她去年一分钱没给我爸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我们忍不忍心?

“奶奶,您先把病历单拿出来吧。”我平静地说,“我得看看,到底是什么病。”

沈老太愣了愣,沈曼丽忙说:“若溪,你还不信奶奶?”

“不是不信。”我笑笑,“这么大事,总得确认吧。”

屋里气氛僵住了。我爸抬头看我,眼里多了点光。我知道,他在动摇,可他不敢反驳沈老太。

“若溪,别胡闹。”沈长峰沉声说,“妈都这样了,你还怀疑?”

“怀疑?”我反问,“大伯,您去年拿了三套房两百万,怎么不拿出来治病?”

沈长峰哑口无言。沈曼丽哭起来:“若溪,你怎么这么狠心?我欠银行80万,你不帮我,还要我卖房?”

“卖房怎么了?”我冷笑,“您不是最疼您女儿吗?给她留着,自己还债啊。”

沈老太拍桌子:“够了!若溪,这钱你出不出?”

晚上回到家,我爸坐在沙发上,点了一根烟。烟雾呛得我咳嗽,他抬头看我:“若溪,你奶奶……是不是真病了?”

“爸,您觉得呢?”我坐到他旁边,“她要是真病,早就满世界嚷嚷了。哪会拖到现在?”

我妈走过来,拍拍我爸肩膀:“老二,别傻了。她就是冲着若溪的钱来的。”

我爸沉默了,手里的烟烧到尽头。他低声说:“可她毕竟是我妈。”

我心一沉。爸还是放不下来。可我不会。我得护住这钱,护住我们一家。

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。手机里全是未接来电,沈曼丽、沈长峰,甚至沈浩然,都没消停。我没回,拉黑了事。

中午,我爸接到沈老太电话。她语气急了:“老二,你带若溪过来。我们得把这事儿定下来。”

我爸挂了电话,看向我:“若溪,去不去?”

“去。”我咬咬牙,“不去,他们还以为我怕了。”

老宅里,气氛比昨天还沉。沈老太坐在主位,病历单摆在桌上。沈长峰拿起来,递给我:“若溪,你不是要看吗?自己瞧瞧。”

我接过来,纸上写着“脑部占位性病变”,日期是半个月前。我眯起眼,问:“奶奶,这病查出来多久了?”

“一个月了吧。”沈老太咳了两声,“我不想麻烦你们。”

“一个月?”我冷笑,“您这么怕花钱,怎么不去治?”

沈曼丽抢话:“若溪,妈是舍不得花钱。你现在有钱了,不该出吗?”

我没理她,转向沈长峰:“大伯,您手里有三套房两百万。奶奶病了,您不出钱?”

沈长峰皱眉:“若溪,那房是我留给浩然的。卖了怎么行?”

“那您凭什么让我出?”我反问,“您是长子,奶奶不找您,反倒找我?”

沈长峰哑了。沈曼蓉插嘴:“若溪,你大伯有他的难处。我欠了80万,实在没钱。”

“没钱?”我笑笑,“姑姑,您的房子300万,卖了还债还有剩。干嘛找我?”

沈曼蓉急了:“那房是我女儿的!”

“女儿?”我冷哼,“您女儿才五岁,用得着现在留房?”

屋里乱成一团。沈老太拍桌子:“若溪,你非要这么算账?”

“奶奶,不算账怎么行?”我盯着她,“您说病了,我信。可这钱,我得知道花哪儿了。”

沈浩然站起来,笑得阴沉:“若溪,别太较真。80万对你不算啥,给奶奶治病,大家开心。”

“开心?”我反问,“堂哥,你怎么不出钱?还是说,你等着我掏了,再找我要800万买房?”

沈浩然脸色一变,没吭声。沈老太咳得更厉害了,眼泪汪汪:“老二,你看看你女儿。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奶奶?”

我爸低头,手抖得厉害:“妈,若溪不是那意思。她就是想弄清楚。”

“弄清楚?”沈长峰冷笑,“二弟,你太惯着她了。这钱放她手里,早晚是个祸。”

我妈火了:“沈长峰,你少在这挑拨!我女儿的钱,轮不到你指手画脚!”

沈老太抹泪:“老二,我一把年纪了。你忍心看我病死?”

我爸眼眶红了,低声说:“妈,我会想办法。”

我攥紧拳头,插话:“爸,别急。奶奶,您说80万是第一疗程。那后面的钱呢?谁出?”

沈老太愣了愣,沈曼丽抢着说:“后面我们平摊啊。”

“平摊?”我笑出声,“姑姑,您欠80万都还不上,怎么平摊?”

沈曼丽哑了。沈长峰皱眉:“若溪,你非要撕破脸?”

“不是我撕破脸。”我冷冷看着他们,“是你们逼我。”

沈老太咳得喘不上气,沈浩然扶着她:“若溪,你看奶奶这样了,还不松口?”

我没说话,心里却在盘算。他们越急,越有鬼。我得让他们自己露馅。

“这样吧。”我顿了顿,“80万我可以出。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
沈老太眼睛一亮:“什么条件?”

“你们先说说,这钱怎么分。”我笑笑,“毕竟大家都是亲戚,总得公平吧?”

沈长峰皱眉:“若溪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我摊手,“大伯,您想要多少?姑姑,您呢?堂哥,你不是要800万吗?说清楚,我好算账。”

屋里安静了。沈曼丽先开口:“若溪,我80万就够了。”

沈长峰瞪她一眼:“曼丽,你少要!浩然买房得800万,我得帮他。”

沈曼蓉急了:“大哥,你800万,我80万还不上怎么办?”

我冷眼看着他们吵起来。沈老太拍桌子:“别吵了!这钱是给我治病的!”

“治病?”沈长峰反问,“妈,您不是说后面平摊吗?那80万不就够了?”

沈曼丽哭起来:“大哥,你不能这么霸道!我还债怎么办?”

我靠在门框上,笑得停不下来。这就是我的亲戚。贪婪得连假病都忘了圆。

3

我站在碧波苑的新家阳台上,海风吹得脸颊发凉。客厅里,我爸在摆弄新买的茶几,我妈在厨房哼着歌。搬家第一天,家里终于有了点活气。

“若溪,过来尝尝!”我妈端出一盘红烧鱼,笑得眼角弯弯。

我走过去,夹了一筷子。鱼肉鲜嫩,酱汁浓郁。我笑着说:“妈,您这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
“还不是为你。”她拍拍我的手,“这房子是你买的,咱们得过得舒心。”

我爸放下抹布,走过来:“若溪,这几天你奶奶那边……”

“爸,别提了。”我打断他,“他们想要钱,让他们自己吵去。”

他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。我知道他心里难受,可我不能心软。那群人,不值得。

晚上,我们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饭。灯光暖黄,窗外海浪拍岸。我夹了块鱼放进我爸碗里:“爸,您多吃点。以后日子咱们自己过。”

他抬头看我,眼里闪着光:“好。听你的。”

我妈笑着说:“老二,这次你可得硬气点。别再被你妈哄两句就软了。”

我爸点点头,筷子停在半空。沉默了一会儿,他低声说:“若溪,我对不起你和你妈。”

“爸,您别这么说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“您只是太孝顺了。”

他眼眶红了,低头扒饭。我妈拍拍他的肩:“过去的事儿就算了。以后咱们一家三口,好好过。”

我看着他们,心里暖得像被阳光晒过。这是我的家,谁也别想再破坏。

可好景不长。第二天中午,门铃响了。我打开门,沈老太站在那儿,拄着拐杖,脸色阴沉。

“若溪,你搬家都不告诉我?”她声音沙哑,带着股怨气。

我靠在门框上,没让她进:“奶奶,您不是病了吗?怎么还跑这儿来?”

她咳了两声,瞪着我:“我病了,你不管,还躲这么远?”

“躲?”我冷笑,“我买房住,您管不着吧。”

她拄着拐杖往前一步:“若溪,那80万你到底出不出?我没几天好活了!”

我盯着她,没说话。屋里,我妈走出来,语气硬邦邦:“妈,您病了就去医院。这钱是我们若溪的,您别惦记了。”

沈老太气得发抖:“林婉清,你个外人,轮得到你说话?”

“外人?”我妈火了,“我嫁进沈家二十多年,生儿育女。您倒好,一分钱不给我老二,眼里只有您那俩闺女!”

沈老太咳得更厉害,指着我妈:“你……你反了!”

我拦住我妈,冷冷说:“奶奶,您要钱就直说。别拿病当借口。”

她愣了愣,眼泪挤出来:“若溪,我是你奶奶!你忍心看我死?”

“忍心?”我笑笑,“去年您分拆迁款的时候,怎么没想想我爸?”

她哑了,拐杖杵在地上。我接着说:“您要真病了,我出钱。可病历单我看了,半个月前的。您拖到现在才说,谁信?”

沈老太脸色一变,嘴唇哆嗦。我爸从屋里出来,低声说:“妈,您回去吧。这钱,我们不会给。”

“老二!”她瞪着他,“你连妈都不管了?”

我爸低头,手攥成拳:“妈,我管不了您了。”

沈老太愣住,眼泪挂在脸上。我冷眼看着她,转身进屋。我妈砰地关上门,屋外传来她的骂声,渐渐远去。

“若溪,她走了。”我爸声音发涩,“我是不是太绝情了?”

“爸,您没错。”我抱住他,“她不把您当儿子,您何必逼自己?”

他没说话,眼泪掉下来。我妈走过来,搂住我们:“老二,别想了。从今天起,咱们一家三口,谁也别想再欺负。”

我点点头,心里却明白,这事儿没完。沈老太不会善罢甘休。

果然,晚上手机响了。沈浩然发来消息:“若溪,你真狠啊。奶奶气得住院了,你不去看看?”

我冷笑,回道:“住院?那正好,让她把病历单拍给我。”

他没回。我关了手机,靠在沙发上。住院?又是新戏码吧。

第二天,我接到沈浩然的电话。他声音低沉:“若溪,奶奶真住院了。你不信,去云海医院看看。”

我皱眉,挂了电话。我爸抬头问:“若溪,怎么了?”

“沈浩然说奶奶住院了。”我顿了顿,“爸,您信吗?”

他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说:“我去看看吧。她毕竟是我妈。”

我没拦他。半小时后,他回来,脸色苍白:“若溪,你奶奶……真住院了。脑瘤确诊。”

我心一沉:“爸,您确定?”

“病历单我看了。”他坐下来,手抖得厉害,“医生说,得尽快手术。”

我咬咬牙:“爸,您别急。我去医院。”

云海医院住院部,消毒水味刺鼻。我走进病房,沈老太躺在床上,脸色蜡黄。沈长峰和沈曼丽守在旁边,看见我,眼里闪过光。

“若溪,你终于来了。”沈曼丽挤出笑,“奶奶等你好久了。”

我没理她,走过去。沈老太睁开眼,声音虚弱:“若溪,你还肯来看我?”

“奶奶,您真病了?”我盯着她,眼里没温度。

她咳了两声,眼泪掉下来:“若溪,我骗你干啥?医生说我没几个月了。”

我没说话,拿过病历单。日期是昨天,诊断明确。我心跳快了点,可疑心没散。

“若溪,手术费80万。”沈长峰插话,“你现在有钱,帮帮奶奶吧。”

我冷笑:“大伯,您不是有房吗?卖一套不就够了?”

他皱眉:“若溪,这时候你还计较?”

“计较?”我反问,“您不计较,怎么不自己出?”

沈曼丽哭起来:“若溪,你太狠了!奶奶都这样了,你还这样说!”

我没理她,转身要走。沈浩然突然拦住我,笑得温柔:“若溪,别急。咱们聊聊。”

“聊什么?”我停下脚步,皱眉看他。

他凑近我,低声说:“若溪,我知道你不信他们。可我不一样。我是真的想帮你。”

我愣了愣,后退一步:“堂哥,你什么意思?”

他笑笑,眼里闪着光:“若溪,你这么聪明漂亮,一个人管这么多钱,太累了。不如我帮你,咱们一起过日子。”

我心跳停了一拍,随即冷笑:“沈浩然,你疯了吧?”

“没疯。”他抓住我的手,“若溪,我喜欢你很久了。你那2400万,咱们一起用,多好?”

我甩开他的手,怒火冲上来:“你配吗?”

他脸色一变,笑得阴沉:“若溪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不给我,奶奶的手术费怎么办?”

我盯着他,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。这就是我的堂哥?恶心到骨子里。

“手术费?”我冷笑,“我出钱,但钱直接给医院。你一分也别想碰。”

他愣了愣,脸色难看。我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沈老太的咳嗽声。我没回头,心里却乱成一团。

回到家,我爸问我:“若溪,怎么样了?”

“奶奶真病了。”我坐下来,“可我总觉得不对劲。”

我妈皱眉:“若溪,别管了。那群人,没一个干净的。”

我没说话。沈浩然的话在我脑子里转。他喜欢我?笑话。可他的眼神,那么贪婪又黏腻,让我恶心。

晚上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手机震了震,沈浩然发来消息:“若溪,我是认真的。咱们结婚吧,你的钱我帮你管。”

我盯着屏幕,手抖得厉害。结婚?他连人都不是,只是个吸血鬼。我删了消息,拉黑他。

可我心里清楚,这事儿没完。沈浩然不会罢休。

4

我站在医院走廊,消毒水味刺得鼻子发酸。沈老太的手术费,我还是出了。80万,直接打到医院账户。我没给任何人插手的机会。

回到家,我爸坐在沙发上,低头抽烟。烟雾缭绕,他咳了两声。我走过去,抢下烟头:“爸,别抽了。您身体要紧。”

他抬头看我,眼里满是愧疚:“若溪,我没用。让你掏这钱。”

“爸,别这么说。”我坐到他旁边,“这钱我愿意出,但不是给他们,是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
他愣了愣,眼眶红了。我妈走过来,拍拍他的肩:“老二,过去的事儿别想了。若溪做得对。”

我点点头,起身倒了杯水。窗外海风吹进来,窗帘轻轻晃动。我看着这新家,心里终于松了口气。

我想了想,说:“剩下的钱,我留一半存款。另一半,我想开个店。”

“开店?”我爸抬头,惊讶地看着我。

“嗯。”我笑笑,“云海市旅游业发达,我想开个海景咖啡馆。咱们一家人一起干。”

我妈眼睛一亮:“好主意!我来管账,你爸跑腿。若溪,你当老板。”

我爸挠挠头,笑了:“行。我听你们的。”

我看着他们,心里暖得像被太阳晒过。那些贪婪的亲戚,那些撕扯的日子,终于要翻篇了。

几天后,我开始忙活咖啡馆的事儿。选址定在碧波苑附近,靠海,风景好。店面不大,60平,租金贵得咬牙。我跑了好几趟装修公司,挑了套简约风设计。木桌、藤椅,落地窗正对海面。

开店那天,我爸妈早早来了。我妈系上围裙,忙着摆盘。我爸扛着咖啡豆,额头全是汗。我站在门口,看着“若海咖啡”的牌子,心里满是期待。

“若溪,开门吧!”我妈朝我挥手,笑得像个孩子。

我推开门,阳光洒进来。第一个客人是个背包客,点了杯拿铁。他坐在窗边,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。我看着他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
生意慢慢好了起来。周末人多,店里坐满了游客。我忙得脚不沾地,可心里踏实。

一天晚上,店里安静下来。我坐在吧台后,擦着杯子。手机震了震,是沈浩然的消息:“若溪,咖啡馆不错啊。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?”

我冷笑,删了消息。他还敢来?那天在医院,他那副嘴脸我忘不了。喜欢我?不过是喜欢我的钱。

我抬头,看向窗外。海面波光粼粼,月光洒了一地。我端起杯咖啡,抿了一口。苦中带甜,像这段时间的日子。

“若溪,关门了。”我爸走过来,手里拎着垃圾袋。

“好。”我起身,锁上门。回头看这小店,心里涌起一股劲儿。这是我的新开始,谁也抢不走。

第二天,我接到个电话。是云海慈善基金会的。他们问我愿不愿意捐款建希望小学。我愣了愣,想起那2400万。

“捐。”我干脆地说,“100万。”

挂了电话,我爸问我:“若溪,你真捐了?”

“嗯。”我笑笑,“爸,这钱来得突然。我留够用的,剩下的,给需要的人吧。”

他没说话,眼里却多了点光。我妈走过来,搂住我:“若溪,你长大了。”

我靠在她肩上,心里轻了。那些亲戚的嘴脸,那些争吵,像被海风吹散了。

几天后,沈曼丽打来电话。她哭着说:“若溪,你捐了100万,怎么不帮帮姑姑?我还欠着债呢!”

我冷笑:“姑姑,您的房子300万,卖了还债吧。我没义务管您。”

她骂了几句,我挂了电话。沈长峰也来找过我,说什么“一家人互相帮衬”。我没理他,直接关门走人。

咖啡馆的生意越来越好。我爸学会了拉花,我妈开始研究甜点。我们一家三口,忙碌又满足。

一天晚上,我站在店门口,看海浪拍岸。手机里跳出一条新闻:沈老太手术成功,已出院。我松了口气,转身回店。

“若溪,回家吧。”我爸朝我招手,手里拎着外套。

“好。”我关了灯,跟他们走出店门。夜风凉爽,路灯昏黄。我回头看了一眼“若海咖啡”,心里满是希望。

那些贪婪的日子,彻底结束了。

5

我站在“若海咖啡”门口,海风吹得头发乱飞。店里灯光暖黄,游客散去,只剩我爸在擦桌子。我刚锁上门,手机震了震。陌生号码。

“若溪,出来聊聊。”沈浩然的声音从听筒传来,低沉又黏腻。

我皱眉,冷冷回道:“没空。”

“别挂。”他笑了一声,“我在你店对面。看见你了。”

我心一紧,转头看向街对面。路灯下,他靠着辆黑色轿车,手里夹着烟。烟头红光一闪,我攥紧手机。

“沈浩然,你想干嘛?”我压低声音,语气硬得像石头。

“想你了。”他吐了口烟圈,声音懒散,“若溪,咱们还没说完呢。”

“说完?”我冷笑,“你那点心思,我早就看透了。”

他没吭声,沉默了几秒。风吹过,夹着海腥味。我转身要走,他却喊住我:“若溪,你真以为躲得掉?”

我停下脚步,没回头:“你威胁我?”

“不是威胁。”他声音沉下来,“是提醒。你有钱,我有办法。咱们是亲戚,撕破脸不好看吧?”

我攥紧拳头,转身瞪着他:“沈浩然,你要点脸。”

他笑笑,扔了烟头,走过来。路灯拉长他的影子,像条蛇爬向我。他停在我面前,低头看我:“若溪,我是真喜欢你。你不信?”

“喜欢?”我退后一步,“你喜欢的是我的钱。”

他眯起眼,笑得阴沉:“钱是你的,人也是你的。我不挑。”

我胃里一阵翻涌,怒火烧上来:“滚。”

他没动,伸手想碰我。我猛地甩开他的手,指着他:“再靠近,我报警。”

他愣了愣,笑容僵在脸上。随即,他低声说:“若溪,你会后悔的。”

我没理他,转身进店。门锁咔哒一声,我靠在门上,心跳得像擂鼓。

“若溪,谁啊?”我爸走过来,皱眉看我。

“沈浩然。”我咬咬牙,“他还没死心。”

我妈从厨房出来,手里拿抹布:“那小子又来缠你?他想干嘛?”

“还能干嘛?”我冷笑,“想要钱,想疯了。”

我爸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说:“若溪,要不报警吧。他这样下去,不是个事儿。”

我摇摇头:“爸,还没到那步。他不敢真怎么样。”

可我心里没底。沈浩然那眼神,太瘆人。像饿狼盯着猎物。

第二天,店里忙得脚不沾地。我端着咖啡盘,穿梭在桌子间。门口铃铛一响,我抬头一看,沈浩然走了进来。

他穿了件灰衬衫,头发梳得整齐。坐下后,朝我笑:“若溪,给我杯拿铁。”

我没动,冷冷看着他:“这儿不欢迎你。”

“顾客是上帝。”他靠在椅背上,笑得油腻,“若溪,别这么绝情。”

我咬咬牙,转身去吧台。我爸走过来,低声说:“若溪,我来对付他。”

“不用。”我压低声音,“我自己能行。”

我端着拿铁过去,重重放下。咖啡溅出来,洒在他手上。他皱眉,抬头看我:“若溪,你故意的?”

“手滑。”我面无表情,“喝完赶紧走。”

他没说话,低头抿了一口。店里安静下来,客人都盯着这边。我转身要走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
“若溪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他声音低得像耳语,“跟我在一起,你的钱我帮你管。不然……”

“不然什么?”我甩开他的手,怒火冲上脑门,“你敢动我试试!”

他冷笑,松开手:“若溪,你会求我的。”

我盯着他,心跳快得像要炸开。店里鸦雀无声,我爸冲过来:“沈浩然,你滚出去!”

沈浩然站起来,拍拍衣服:“二叔,别急。我走。”

他转身离开,背影消失在门外。我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

“若溪,你没事儿吧?”我妈跑过来,搂住我。

“没事儿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他就是吓唬我。”

可我心里清楚,他不是吓唬。他有别的打算。

晚上,我关店回家。路过巷口,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儿。车窗摇下,沈浩然朝我笑。我心一沉,加快脚步。

回到家,我锁上门,靠在沙发上。手机震了震,他发来消息:“若溪,咖啡不错。明天我还来。”

我删了消息,手抖得厉害。他这是要耗死我?

第二天,他果然来了。点了杯咖啡,坐在窗边盯着我。我没理他,忙自己的。他坐了一下午,走时留了张纸条。

我捡起来,上面写着:“若溪,我不急。你迟早是我的。”

我攥着纸条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他这是疯了。可我越想越冷,他那眼神,像要把我吞下去。

晚上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沈浩然的话在我脑子里转。他想要的不只是钱,还有我。我恶心,可又怕。他会干什么?

几天后,店里来了个陌生男人。他点了杯咖啡,递给我一张名片:“沈小姐,有人托我找你。”

我接过来一看,名片上写着“云海律师事务所”。我皱眉:“谁找我?”

“沈浩然。”他笑笑,“他说有笔账要跟你算。”

我心跳停了一拍,冷笑:“让他自己来。”

男人没说话,喝完咖啡走了。我攥着名片,手心全是汗。沈浩然这是要玩真的?

晚上,我爸问我:“若溪,那律师怎么回事?”

“沈浩然找的。”我咬咬牙,“他还不死心。”

我妈火了:“这小子疯了吧?我去找他算账!”

“妈,别去。”我拉住她,“我自己解决。”

可我心里没底。沈浩然这步棋,太狠。我得想办法反击。

第二天,我去银行,把剩下的钱转到新账户。密码改了三次,我才松口气。沈浩然想动我的钱,没门。

可他没停。第三天,他又来了店里。这次,他没点咖啡,直接走到我面前。

“若溪,律师联系你了吧?”他笑得阴沉,“我查了你的账户。2400万,还剩不少啊。”

我冷笑:“查我账户?你有那本事?”

“若溪,别装。”他凑近我,“你不跟我,我让你一分钱都留不住。”

我盯着他,心跳快得像要炸开。他这是要撕破脸了。

“沈浩然,你试试。”我咬牙切齿,“我让你后悔。”

他笑笑,转身离开。我靠在吧台,心里的怒火和恐惧混在一起。他不会罢休,可我也不会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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